孙三山

阿云嘎喝醉了,是在某次变身怪医排练结束。导演心情大好请了全剧人吃饭,自从复工大家就没有像样子的聚过,一行人分了三四桌坐满,阿云嘎也是心情大好扯着别人要多喝几杯。

恒姐家里有事今天没来,打了电话拜托他照顾一下阿云嘎。瞧这人白的啤的来来回回的敬酒,他才觉得是应该来人照顾照顾他这个犯困的老人家。

夏天来了,带着应有的燥热。吹了吹啤酒沫喊了两句。嘎子注意点,别喝太多。

那人回头朝他摆摆手,举起酒杯隔空干了杯示意没事。

直到快三点才散场,几个人勾肩搭背开始往酒店走。嘎子喝的有些多,好在路不远,半扶不扶的搀着阿云嘎的胳膊。夏天风一吹,猝不及防吹酸了他的眼睛。耳边絮絮叨叨的声音混着风和虫鸣滚进了耳朵,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的。后来他也记不太清怎么回的酒店。

在酒店走廊跟其他人告了别,伸到嘎子兜里摸到了房卡,刷了门两个人勾搭着跌到床上。


他嘟囔了句,是不是故意的,越来越重了。


阿云嘎从被子里抬头看向他,两双含着水汽的漂亮眼睛互相对上,动人心魄。

他背后窗户映着路上那些忘记关的霓虹招牌一闪一闪,风顺着窗缝爬进了屋里,那双带着草原的光的眼睛参着窗外的霓虹也偷偷爬进他的心里。

顺带在心中炸起了蒙古那次灿烂的烟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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